本文由高仿字画网www.gfzihua.com发布! 2016年12月4日 作者:丁雪峰
书法我从小就喜欢,似乎灵魂中有种相通的东西。六十年代毛泽东、郭沫若的字,差不多都在印刷品上见过。那时偶尔也能读到三四十年代的作品,如康有为、齐白石的字。最喜欢的当然数鲁迅。喜欢他的书法更喜欢他的杂文,但鲁迅的风骨、内涵是须有点人生经验才能感悟的。尽管如此,依然喜欢他的书法《自作小象》(灵台无计逃神矢,风雨如磐暗故园。寄意寒星荃不察,我以我血荐轩辕。)与杂文《野草》,曾经想即使鲁迅先生的杂文有一天时过境迁,《野草》却永不会灭绝,因为其宣泄的是人性。现在当然知道那杂文的好处了,实在中国还是中国,时易过,有些境却不易迁。
后来由于接识了两位画家,竞迷入画途,或许因为年轻气盛,欣赏那画的意境更为直观。其实画画是须大气的,而我的气量未免小了一点,实在是误入歧途。
书法则不然,如何书写均可,徐徐地吐纳可能更为清雅。于是,画画也按照书法的感觉走,粗服乱头,不求绳墨,亦算寻到适合自己的路,亦为一幸。书画同源,大概如此吧!
书法是可以随意涂写的,随便翻翻早到汉魏的尺牍、笔记,都像是顺手拈来的字体,随意间留下一个时代的墨迹。其实画亦然,古代有“粗恶无古法”的法常,有疯疯癫癫的梁楷,更有“若有一笔是画也非画,若无一笔是画也非画”的明代画家担当。尤其担当的画,乍看之下粗陋生疏,全无笔墨,然细细品位,竟冷逸孤绝,缘生象外,实有趣冷人闲之感。乃曰:“三昧在于无墨处,不劳画里觅痴僧。” 我喜欢的便是这种轻松。人生本来沉重,艺术再如梁椽一般扛在肩上,未免太累了,还是视作野花闲草为好,高兴时摘来,不高兴时也摘来,聊解烦闷。
至于意义,那是其本身的内涵。